林秘立刻应声，脑子也飞快转动，不知总裁是借机打压少爷还是有别的用意，但少爷终究是年轻了些，五岁半的总裁，还挺稀奇。

……

下午，江棠盘算着账单，悄悄看了眼在空间忙着的156，虽然不知道在忙什么，但在她的印象里，统统就没有闲过。

听到突如其来的话江棠拿果汁的手都停了，就差没伸手过去确认沐庭州是不是发烧糊涂了。

“你要让知知去上班？”

以为是天才萌宝文吗？就算知知的年龄确实是成年了，但终究还是个小孩子，谁家小学都没上的孩子就上班了。

话都说不完整的年纪让他去管公司？

江棠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说错话了对吧？”

沐庭州瞥了眼她掐着耳朵的手，轻咳了声：“……没有，知知挺聪明的，应该可以……”

江棠笑容收敛：“应该？”

“大概，吧。”

沐庭州的眼神顿时有些哀怨，棠棠怎么不说知知？小小年纪的给老爸甩刀子就算了，如今还去公司坑他，他也只是点点知知而已，让他知道老爸不是这么好耍的。

他一本正经：“知知也算是到了年龄，我看他心里愿意，他若喜欢，公司交给他不是什么问题，何况，背后出事我担着。”

正从厨房出来且听见全程的沐言知神色微变，脸上的戾气少了许多，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复杂，他顺势看了过去，那桌上就放着个牌子。

金色的牌子在灯光下有些耀眼，但‘总裁’的黑金字体格外明显。

老爸就不当了？要卸任了？

他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弱吗？

‘爸爸是不是失望了？你快去道歉……’

沐言知站了好一会，都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别的，也不顾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他一股脑的冲了过去：

“你不上班了吗？”

沐庭州按捺住几乎要掐死自己的老婆，棠棠到底知不知道总打他要算家暴的，他克制住后又一副轻松姿态，抬首示意桌上的牌子，笑道：“我听你爷爷说你喜欢，就当是给你的元旦礼物，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