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过往,江棠本就活泼,可如今的笑中带着的还有一种无法言明的幸福感,关宴或许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可输给沐庭州,他不甘,便是因为这种不甘才会几次三番的过来,妄图拆散。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走到这,花了很长的时间变的很有钱,可有些人天生的起点就已经踩在了他的终点,幼年因为没钱没势而护不住她,现在什么都有了却依旧没有了她。
江棠不再理会,见他放在凳上的礼盒也未开口说拒绝,劝回去反倒不好,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礼品往来。
“关宴,以往的事就到此结束吧,还有,谢谢你过去的帮忙。”
那几本日记本让她知道了她过去并非是一个人,还有个和她一起努力向上的朋友,过往,关宴确实帮了她诸多。
“棠棠,如果你想起来了就不会说这句谢了,我们一向都是互帮互助,相反,我欠你更多,该说谢的是我才对。”
关宴的笑很勉强,纠正着她的话,随后扫了眼病房,转身离开。
年少的他们一起走在了通往未来的小路上,大抵从未想过,那条小路也是有尽头的,最后分叉成了两条,南北两边走,再无人念及过往那条小路。
当关宴再次找到了那条小路重新走回去时才发现,路上只剩了他一个,本在他身旁的人,已经愈发的远了。
仲文在药房拿药回来,看见走了的关宴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总裁晕了,谁知道这个男小三会不会突然来一出什么借景抒情还是借物抒情,万一感动了夫人,总裁醒来哭坟都没用。
“夫人。”正要劝人回去休息的仲文,突然被身后坐起来的总裁吓了一跳,他机械的回头,声音有些讷讷的:“总裁好像醒了。”
跟诈尸似的,应该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