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沐家的钱而已,江兴邦猜测江棠要么是他妈说的中邪,要么就是江棠的死人老公,他那个妹夫给了比以前更多的钱,江棠不想分给他们了就要甩开他们。
想的倒美,他和他妈好不容易过上了这种好日子,这是天意,江棠一个女人就应该帮着家里,女人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都是和外面那些天天想喝奶茶吃几十块一斤水果的拜金女学坏了。
江棠的脸色冷了下来,她握紧了拳头:“都提醒过你,下次再不记得,我就把这句话刻在你的墓碑上。”
她按了按指骨,很气,优雅大方的豪门夫人形象又要短暂的消失了,要不是穿着裙子,她就一个劈叉把江兴邦给摁进地心里去。
江兴邦被打的记忆开始复苏,他的腰骨还是疼的,看着江棠过来,他瘸着腿后退:“你,你要做什么?江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你之前做过的事都给抖落出去,你信不信……啊!哦!”
‘啪。’
‘砰。’
江棠一个箭步,一巴掌直接开打,又是一拳爆头,赶紧提裙抓了一把草猛塞在了江兴邦的嘴里,动作快若残影,为了防止江兴邦说话,她连草上的泥都没甩干净就直接塞。
泥土和草全在江兴邦嘴里,他要吐,但又被打了一拳,他瘸着腿又跳又爬的跑,江棠在后面追,在这小空地上,一人追一人地上爬着,偶尔路过的路人也吸引了目光。
江棠发现后大声的喊:“哥,别玩了,你怎么又吃草啊,都说了不能吃,院长说了你只能出来一天,你要是再这样又要被关着了。”
“唔唔唔,啊哇哇。”江兴邦趴在地上朝路人求救,两只手扒拉着地跟个进食的蛤蟆一样,又听见江棠的话,吓的路人是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