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含平吃过早餐,洗干净手,给江鸿飞做了个检查。
伤口没有发红,刀口的位置也没有流血水,只要没有发生恶变,再过一个礼拜应该能出院。
戚友华把昨天的账单拿了后,径直来了病房,“林知青早。”
“戚会计早。”
云嫂把病房里的被褥收拾了一下,叠好放在一旁,又把喻含平吃过的碗筷收起来,拿去洗干净。
戚友华看向病床,江鸿飞已经醒过来,“戚会计,早。”
“早。”
“林知青,大队长让我把这地形图给你,还有,他问过范迎芳,范迎芳抵死不承认她推了江知青。”
没有目击证人。
即使有,也无法让它们作证。
因为没人能听到那些植物说话。
因此林双鱼没打算用这个让范迎芳伏法,她要另辟蹊径。
江鸿飞皱着眉回忆:“她骂阿鱼,很难听,我气不过就和她争执了几句。
然后她又骂我,上升到了我父母,这不能忍,我反击,她却觉得受不了了,推搡了我好几下。
到了坡顶的边缘后,我就想办法转身到了另一面。
可范迎芳突然抓住我的手,一个用力将我拉过来,我没站稳才滚下山坡的。”
因为发生得太突然,加上江鸿飞应急经验不够,这才滚落下去。
手想要抓住树枝缓冲,但那地太荒了,她只抓到几把草。
范迎芳这样跋扈的性子是不可能认错的,“鸿飞,她当时和你说话,是故意激怒你,因此她的话全都带了侮辱性,侮辱的还是我这个军嫂?”
“是,太难听了,真不像是一个读书人能说出来的脏话,我学不来。”
但江鸿飞还是忍着怒火把范迎芳骂林双鱼的话说了,林双鱼做了记录。
戚友华把村里的情况告诉了林双鱼,“林知青,来的时候大队长特意交代,让江知青好好养伤,其余的事他来处理,这伤江知青不能白受。”
说完又把一沓钱递给林双鱼:“这是大队给江知青治病的钱,林知青,你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