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人似乎也感到惊讶,这块腰牌是从自己手中出去的没错,但为何会落到这二人手中?
莫非...?
黑衣察子在一旁看着老人脸上的表情,心里越发的好奇了。
自从他加入皇城司,老人脸上从来都是古井不波的表情,从来没有改变过。
更让他吃惊的是,老人从红木桌后站起身来,微微活动了两下腿脚:“走,待我过去见见。”
“今天是什么世道,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那黑衣察子再也无法掩盖自己的震惊。
老人几乎所有时间都是在这间四面无窗的屋子,在这张红木桌子后面渡过。
门口那两人到底是谁,这块腰牌又是怎么回事?
震惊不已的黑衣察子把屋子大门打开,老人迈开步子,竟然是有些急迫。
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门口,西门庆正老神在在的和门口的察子闲聊,而武松则面带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你是哪儿人氏啊?”
“来这儿多长时间了?”
“这儿俸禄还好吧?”
面对西门庆的问题,门口的黑衣察子觉得这货简直跟话痨似得,勉强回答了一个问题,西门庆就冒出来五个十个问题等着他。
这滋味,比每两年的评核还要让人头疼。
“这功夫...老张也该看完了腰牌了吧?”门口的黑衣察子面对西门庆滔滔不绝简直要把他淹掉的问题,忍不住往院子看了一眼。
让他吃惊的是,自己的同僚已经回来,但带回来一个砍了他脑袋也不敢相信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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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爷子怎么自己出来了!
我的老天!
门口的黑衣察子和自己同僚对了对眼色,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震惊。
“我就是钱贵,是你们找我?”
老人笑眯眯的打量着门口的西门庆和武松,主动表明了身份。
西门庆也看着眼前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也并非是察子所穿的黑衣。
“这老头到底是在皇城司干啥的?”
西门庆顿生疑惑。
“老人家,我兄弟二人是受人所托来转告一件事情的。”西门庆唱了一喏。
钱贵微微点头:“那人还好么?”
“身体健康,无病无灾。”西门庆笑道:“就是岁数大了有些想念...”
西门庆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人挥手打断了:“你们两个随我来。”
门口的黑衣察子震惊中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老人说完转身就往院中走去,西门庆和武松举步跟上。
两个黑衣察子用眼神交流了两下,各自回到了岗位,但都感觉自己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面各色服侍的皇城司人员更多,西门庆和武松还分不清区别,只见到所有人都向着老人弯身行礼,心里更加是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