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武松从旁边闪身出来,手起刀落,顿时给戳了三五刀,连哼都没哼出来就死在地上。
里面听到动静,有三五个牢子走出来查看,见是这幅情形,一个个都吓得呆了。
“关门!”武松吩咐了一句,冲了上去,毫不留情,见人就捅,时迁也干脆用刀一拖,割了小牢子的喉咙,丢在地上等死,进来反手把二门也关上了。
“三弟你在门口把守,今晚上一个都不要放出去。”武松快如闪电,又从腰间摸出一把尖刀,左右开弓,顿时把这三五个牢子捅死。
后面出来做公的见武松有如杀星一般,险些没疯了,那里还敢上前阻拦,一个个都转身互相推搡着往后面退去。
“快去叫两位蔡节级出来!”混乱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武松听了眉头一挑,原来今天这两位蔡节级正好在大牢里面,这样倒也好,省了不少麻烦。
“大哥,你说咱们这事办的对还是不对?”一枝花蔡庆举着酒杯,犹豫着问道:“那卢员外平日里虽然和咱们兄弟二人没有什么交往,但至少也是个大员外,咱们这么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兄弟啊,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对与不对啊。”铁胳膊蔡福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别说是一个员外,就是朝廷大员,落到咱们兄弟手里,那也要扒三层皮才能出去。”
“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咱们收了李固那厮的钱,就要替他办事。”蔡福接着说道:“要是换成李固在咱们手里,有别人给咱们送钱,一样做了他。”
“哥哥说得对。”一枝花蔡庆点点头:“收钱办事,这是咱们这行当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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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不是挺明白的么?”蔡福替自己兄弟把酒满上:“怎么今天犹犹豫豫的?”
“哥哥,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太阳一落,就感觉心惊肉跳的,不得安宁。”蔡庆把酒一饮而尽:“咱哥俩这几年攒的钱也不少,不如和梁大人说说,回去在家歇着,做做买卖也好。”
“糊涂!”蔡福把酒壶一放:“这些年在我们手下过的商人,财主还少吗?没有这个位置,那还不是等着让人收拾啊!”
蔡庆呆呆的想了一阵,伸手去摸头上戴着的那支花,却摸了个空,大惊道:“我的花呢?”
“哈哈哈哈!”蔡福弯腰从地上捡起花,轻轻拍了拍递给自己兄弟:“方才兄弟你饮酒,头上戴的花滑落了下去。”
一枝花蔡庆接过那支花,看被蔡福拍了两下,花瓣掉了不少,又在地上滚得有些脏了,叹了口气,随手丢在桌上:“花脏了,已经没法戴了。”
蔡福见自己兄弟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正要随口安慰两句,外面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两三个牢子:“节级!大事不好了!”
“出大事了!”
“快出去看看!”
“何事如此慌张!”铁胳膊蔡福正在不爽,听这几个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啰嗦个没完却说不到点子上面,大声呵斥道:“来个能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