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我回道:“陛下,那就还有几十年可以找解蛊的法子呢,总能找得到的吧?”
皓翎王突然抬手捏住了我的手腕,灵光大闪,我感觉一股霸道的灵力从手腕处汹涌袭来,一路叫嚣着四处乱闯,游走到胸口处一阵刺痛,我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马上松了手,看我的疼痛不似作伪,喃喃了句“居然真是这样……”,眉头搅到了一起沉思着。
我掏出帕子抹了抹嘴,叹道:“陛下,我疼大王姬殿下也疼啊,还望手下留情。总会有法子的,欲速则不达嘛。”
皓翎王抬眼看了看我,笑道:“好一个欲速则不达。可惜我吃够了行慢一步的苦,变成了个急性子。”
我心说你们中老年人的爱恨情仇留下来的心病,不要拿来折磨我好伐。
他见我不语,又道:“其实你该庆幸,你中了这情人蛊,不然,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我吓一跳,看他似乎是认真的,奇道:“陛下,何出此言呢?”
他眸色一沉:“因为涂山璟。我不能容忍我女儿的心上人身边,还晃来晃去一个你。”
我回道:“陛下莫要担忧。青丘公子曾是我的主子,我们朝夕相处四百多年,主仆情深是很正常的。这不也正说明他是个讲情分的好人吗?”
皓翎王冷笑了下:“我和他同是男人,我如何不懂了?甭管他对你是什么情,我不想管,只是我的女儿若要嫁人,他的夫婿身边可不能有杂草野花,眼里更是只能看着她一个人!性格温和是一码,如果那温和不分对象地播撒了出去,天长日久,让人误会,指不定擅自地结出什么果来!我皓翎王的女儿,只有她不要别人的份儿,没有别人不要她的份儿!”
我知他一定要排除所有小夭身边的潜在风险,让他的宝贝女儿不要再像他一样受一次情伤。可惜他的宝贝女儿回来后,他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久,他不了解成年后的小夭。与其说有哪个男人敢三心二意地让她悲伤,倒不如说她性子刚强,绝不在感情里受委屈,只有她不谈就分地拿捏别人的份儿,断没有别人欺骗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