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秀才的书童,被她骂得气恼不已,这才不愿再侍候他们母子的。”
董玉芝接过话说道:“后来我亲自出马,给他们母子买来米饭和肉片汤,也留下自己的书童照顾他们。”
“赵氏却要我的书童去鸿福记买糕点给她吃。大家该知道,鸿福记的糕点,最少也得一两银子一份,我自己都没钱买来吃,书童就在书院里给她拿了一份糕点。”
“可赵氏吃着糕点,发觉不是鸿福记的,就对我的书童骂骂咧咧,还诅咒我和我的书童。”
董玉芝说完,看向那些为赵氏打抱不平的围观者,嘲讽道:“各位如果觉得这样不知感恩的人,我们还要不停地掏银子给他们母子用。那么,请你们负责他们母子接下来的费用吧!”
那些围观者闻言,撇了撇嘴:“我们为什么掏钱给他们用?我钱多了吗?”
“肃静!”萧泰再次拍了惊堂木:“赵氏,南山书院的学子,早就为了给你的儿子治腿,掏光了家底。他们不是你的儿子,也不是丁仲文的亲人,没有义务负责你们母子的生活费。”
“不告而拿是为盗。赵氏偷盗现银二十五两,银票一张五十两,玉佩一枚价值八十两,银镯一只价值二十五两,一共价值一百八十两。”
“因她盗窃数目过大,罚去边境挖矿三个月!”
赵氏闻听罚她去挖矿,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大人!大人!学生有话要说!”藏在人后的丁仲文没想到最后赵氏还是要判刑,他知道赵氏有这样的劣迹会影响到他的前程,赶紧喊道。
萧泰横了一眼丁仲文所在的方向,围观的人群散开,一个学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丁仲文走上前。
丁仲文坐在轮椅上,冲萧泰俯下身:“学生丁仲文,拜见大人!”
萧泰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抬手说道:“丁仲文,你有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