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嫲嫲这个板栗好甜,好粉糯啊!生甜生甜的!”陶乐将生的板栗剥壳,咬了一口,脆生甜,跟吃生地瓜一样。
“生板栗哪吃嘞,阿乐,想吃就摘一些回去,让你二大爷烤了给你吃。
板栗炖肉也好吃,这生的可不能吃,回头该拉肚子了,你又不是这些小松鼠。”
“为什么?”陶乐歪头看了外婆一眼,腮帮子鼓鼓的,再咀嚼,活脱脱的就像一只小松鼠。
“嫲嫲,为什么小松鼠就可以吃生的板栗,我们就不可以吃,我们有什么差别吗?”
……
“要是没有松鼠帮我们,这剥板栗可得费劲了。
光是咱们自个儿拿火钳夹板栗就没事儿,不这板栗吧,吃起来香,可是这弄起来麻烦的很。
年轻时候啊,老是用那个火钳把这板栗壳给剥开,没少磨破皮。”二大爷回忆着年轻时候的事儿。
“现在哪像我们那个时候啊,甜甜这买了一大包剥板栗的工具,那可好用了,一点都不费劲。”
“就说说咱那时候怎么就没有人想出来这儿想玩意儿呢?
这明明都是人,这隔代的人啊,还真的就是比我们这些老头老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