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什么都那样,一同往常。
但是,到了晚上,两节晚自习之后,我感觉连站都站不稳,连腰都直不起来。
拖到了很迟才离开,校道上的人寥寥无几。多好,不用担心自己走的慢,耽误别人了。
真的,很久,没有那么疼过了。
很久。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就是我走一步,呼吸急促一分,眼泪多流一滴的那种痛。
很狼狈。
那一个晚上,我浑身发冷。在六月的天里,穿着外套,盖着两张被子,抱着玩偶,把自己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我讨厌这样。讨厌那么狼狈。每次这样,我都会忍不住,公平的,怨憎所有人。
一直到昨天早上,我都还是疼得不大走的了,不大站的住。
只是,下午我就回来了。
回来发呆,回来睡觉,回来感受北屿时缓时急的海风。
我刚刚去看了车站,听了一场live house。有朋友约我去打球,我婉拒他:“下次吧。”
吃了好几碗西米芋头,配上椰奶,刚刚好。吃了荔枝,吃了油桃,买了雪糕,出去走了一下。
还花几个小时炖了猪脚。
今晚有道菜是:蒜炒豆角。说来丢脸,大约是七八年前,我母亲就做了这道菜。
不知道是没熟,还是其中残留农药过多吧。我们俩,双双食物中毒,去医院吊了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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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只有我们两个,是因为,他们都不吃,就我们两个,差不多算是,一人吃了半盘。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敢再吃豆角。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