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萦芯就带着阿甜体会了一晚“寝室生活”。阿甜头一次看见“两层床”兴奋的不行,想要睡上面。
阿月便跟她住上下铺,只萦芯自己住了个下铺。
等到洗漱完,阿月才问:“小娘子怎就独自来了?”
“趁着阿兄三口回安乡,我就自己出来了。”萦芯打了个哈欠,道。
“如何这样草率,杏核村一直在这里,何时看都行。这一路总有前后不见人的路……”阿月可真是当了两年老师兼教导主任,立刻循循善诱的教导起小娘子来。
“阿月啊,这次我不赶紧来就来不了啦。我要嫁人啦!”萦芯赶紧打断她。
“真……这……是谁家?”阿月的唠叨立刻就断了,赶紧问。
萦芯便简单的将顾禺求婚的事情与她说了。
阿月呆坐着,半响才问:“婚哪有结假的……那不是还得……还得……么。”
她也没嫁人,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跟小娘子说,她怕小娘子还不懂。
萦芯懂的可太多了,无所谓的道:“我不跟他行房,我就是不想生才不想结婚的。等真见面的时候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他要是还觉得孩子不够,自己找愿意给他生的小妾生去。”
“这……这……”阿月是了解小娘子的一些古怪,可也没想到她还有这些“奇异”的想法,一时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萦芯一路劳顿,说完就睡了。只苦了脑子里一堆乱麻的阿月睁眼到天亮。
学院的早晨,起始于阿月敲的梆子声。
一夜没睡,肚子里全是隐怒的阿月在男女寝室楼的门口,把个梆子敲得巨响。
唤醒了全校师生。
然后男女学生们都穿好衣衫去浴堂洗漱。
萦芯巴着窗看着他们哈欠朝天,依旧是让阿甜端来洗脸水在寝室洗漱。
学生们洗漱完就去食堂吃早饭,萦芯却有阿月单独从食堂打回来的小灶。
“嘿嘿。”学渣的幸福就是不用学习,还能看着别人学习!
等到早上开始上课,阿月、青山和万杵三人都无暇招待小娘子。
萦芯便化身“校领导”,在三个教室外背着手巡视,颇是可惜当初没给教室设计个“后门”。
阿甜羡慕的看着这些学子,学子们不分男女都在一个教室里都端坐着听讲,实际有一大半而的注意力都在门外的两个小女娘身上。
学文的教室都在二楼,一楼只有绣娘姊妹占了一个教室教五个女娘刺绣。
其他几个“专业”因为劈竹、砍木头的噪音太大,都是在远远的山脚下单独的建的小楼教学。
萦芯也不能厚此薄彼,顶着上午的大太阳过去也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