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用度什么的是次要的,他的意思主要是问他们有没有复国的妄想。
华仰沉沉道:“除过尚青,全无其他氐人旧气,阖家汉风汉俗。”
因为李华两家的姻亲关系,作为徐州使君,郑参不能全听他的一面之词,还需细细调查李家。
是以他也没有多问其他。
正好雨停了,便顺着华仰的请,坐着他的牛车去了范家食肆吃午饭。
范家食肆声名在外,刚才郑参二人又听华仰说此处乃是李家小娘子初显的地方,就知道华仰还是借机给他们展示李家的各个方面。
这么多年过去,有点家资的都能用上鲜味盐,调珍酱也能弄到点,是以两位上官自认不会像传言那样在食肆里失态。
实际上也是如此,他俩言辞上称赞多多,但是表情管理还是很到位的。
徐蜕璋面相和性格都很四海,朗声称赞食肆名不虚传,只是指着西面的菜牌问道:“某听说范家食肆不忘老客,菜牌东高西低,怎地此处只挂了一个’无’字菜牌?”
曹援佐解释道:“范家食肆一共三家,老店菜牌依旧分东西,这里位于东城,原就无甚贫客来此。这西墙就只挂李小娘子每季教给食肆的新品了。”
“原是某等来的不巧,春季新品还未出么?”徐蜕璋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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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曹援佐苦笑着摇摇头,拿筷子指着自己盘子里的“真·韭菜盒子”和“迷你版·咬春盘”继续解释道:“李小娘子自年初二之后就闭门不见客,范家人也不例外。这才让今春无有新馐。只能拿前几年的顶上。”
郑参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