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宝宝,你不是说了吗,太久也是个病!”
纪宁鸢:······
淡紫色的席梦思上,女孩娇哑带着哭腔的嗓音控诉,“容屿,你这个混蛋。”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撩她,故意吊着她。
她不要了还不行。
混蛋。
属大尾巴狼的。
“老婆,我总得让你知道,硬生生被急刹车的感觉是怎么样。”
“我们是夫妻,有福你享,有难我扛,有苦我吃,有爱。”
“得一起做才行。”
纪宁鸢真的服了他的鬼才逻辑,泛着泪光的杏眸看着他,“现在是我在吃苦。”
她不想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脚刚踩下床就被男人打横抱起进了衣帽架,“乖宝,我们从下午被迫结束的地方开始。”
纪宁鸢从衣帽架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大半夜缠着容屿给她洗头。
容屿不乐意,小姑娘泛红的眼角啪啦啦的掉眼泪。
最后男人妥协,大夏天开浴霸给她洗头发。
纪宁鸢躺在床上任由他给自己的吹头发的时候才想起衣帽架的那张被摧残得不成样的羊绒沙发。
“明天整个南苑的人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事。”
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全身上下都长了染色的肾,怎么那么多的花样。
容屿轻哄着,“我处理,不会有人知道,好不好,嗯?”
隔天早上,纪宁鸢睡醒的时候才知道,某人说的处理,就是让人把沙发搬走……
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那张沙发是高定,一觉睡醒来,沙发被搬走,小白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纪宁鸢下楼,见大家都没有什么异样。
陆南婴手里拿着刚在花园摘的粉色洋桔梗,“宝贝,醒了,快来吃早饭。”
虽然但是,她还是想问一下,“妈妈,我衣帽间的沙发哪里去了?”
陆南婴愣了一下,“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