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萝的侧脸立即贴上楚以骨的胸膛,感受着有力的心跳,轻微跺脚娇嗔着。
“是吗?”
楚以骨的声音比红萝更加掷地有声,他掐起红萝的下颚,力道颇重,像是要掐断她的下颚骨,但红萝依旧笑得娇媚。
“公子~你捏疼人家了~”
楚以骨冷笑,卸下手中的力道,吸入龙涎香过后,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公子~奴家扶你去床上吧~您好好休息~奴家好好服侍你~”
“公子~您是奴家见过的……最好的公子爷~您会轻柔的~对吧?”
红萝上手就要去脱楚以骨的腰带,被楚以骨一只手按住,他哼笑一声。
“啊……”
红萝的惨叫声还未完全传出,楚以骨就早已捂住她的嘴。
楚以骨看着被他折断的手,将人松开,看着她跌倒在地,瘫坐在地上,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右手腕。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个好人吗?”
楚以骨缓缓拉紧自己的腰带,冷笑道:“被我爱人发现你碰了我,这可就不止断腕了……”
楚以骨侧眸瞟着外面的侍卫,翻个白眼后将人打横抱起,略过一个又一个的红纱,将人扔在红床上。
“今天的事情如果传出去,我让你再也做不成人。”楚以骨解开手臂的护腕,随手扔在红床上。
楚以骨侧眸看向床上的花瓣,是依兰花花瓣,被撕碎了扔在床上的,像极夫妻之间的婚床。
楚以骨:……
早知道该带着清孤来。
沈清孤被带到房间内时,玉桓将灯笼放置在一旁,他的房间反而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却依旧有着层层叠起的红纱,房内燃起的香烟在香炉上方缓缓飘散。
玉桓躲藏在红纱之内,手中拿着玉烛,她的手时不时碰到沈清孤的手背,直至红烛放置在一旁的木桌上。
猛然间,沈清孤被玉桓从后方抱住,玉桓的身子贴在他的后背上,惹人怜爱的哭道:
“公子……玉桓实在是不想在这里磋磨一生……东家说了,只要将您服侍好了,他便会放玉桓离开……还请公子垂怜玉桓,瞧在玉桓孤苦无依的份上,放过玉桓吧……”
沈清孤的神情猛然一抖,抓住她的手,手用上力道,将人拽到自己的面前,看见玉桓哭得梨花带雨,伸手替她拂去泪水。
玉桓被温柔的举动惊到,刚想要再次抱住沈清孤,就被一声冷音吓得僵直身子:
“要我怜你,也该说些真话,否则这怜惜就是送你下地狱的一把匕首,一抹脖子就完事儿了。”
沈清孤撩开红纱,眼底的紫色一起,屋内的香味不消而散,红纱被震开,露出通往婚床的道路,玉桓被这股气势压得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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