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命，全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泰山府君，害我！”

田建泪崩。

苏牤深深叹息一声，你说你，没事跟大王作对干啥，想死都死不了。

“跳了！跳了！陈郡谢氏跳了！”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在人群中炸响。

田建的哭声戛然而止：“跳了什么跳了？”

“好像是有人从城墙跳河。”苏牤见他情绪稳定下来，连忙说道，“齐王，被坑的粮商不止您一个，很多人都被坑了！”

本以为这样说田建会好受点，谁知下一秒，田建猛地惊醒。

“对，跳河，本王还可以跳河！对啊，不活了，说啥不活了！”

田建心态炸了，丧心病狂地朝着护城河的方向冲去，到了一看，全是些熟面孔，一个个排着队站在城内围观。

“让我死，不能活了，活不了了！”

“汉王无耻，天下共诛啊！”

“混账，我等与汉王势不两立！”

.......

一声声口号喊出，一个个身影排着队从城墙上跳下，田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挤这到前面，正要冲上城楼，却被张二牛拦住了。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本王要跳河！”田建扯着嗓子大喊。

张二牛一摊手：“交钱！”

啥？！

包括田建在内的人齐齐一愣，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仿佛都感觉自己听错了。

“官爷，我们跳河，懂吗？跳河？就是不活了，想死，人生无望的那种！”有人忍不住喊道。

“呵呵！”

张二牛冷笑，解释道：“跳河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你们死了一了百了，但是后续的事情，不还得我们汉王来处理？”

“比如，你们尸体谁捞？谁埋？”

“不用！完全不用！让我们死！让我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