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塔不会骗我,你也一样......是个善良的人。”
“即便我不跟你分享真相?即便你感到不可理喻?”
“......那得看具体是什么情况了。”
“......”
见曼达一脸严肃,我不禁笑了起来。
以前居然忽视了......这家伙有时真的和千纸鹤很像啊。
“确实,你还挺谨慎的嘛。”
“不过是把握分寸罢了。唔......我没义务去不计后果地帮你,那样不公平。”
“好好~~”
面对原则性的问题,曼达始终保持着较强的理智。
这正是我需要看到的。
于是我放下了仅剩的防备。
“费里诺德被藏在哪里?”
“......”
曼达默默摇了摇头:
“关押的全程都是秘密进行的。”
“好吧。”
虽说我本就没抱有这方面的期待。
“他们打算拿费里诺德要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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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挟?不许妄自猜测你的前辈们哦,不礼貌。”
“唔......我晓得的啦......”
“另外,能再借我一点钱吗?”
“可以是可以啦......你想借多少?”
“越多越好。”
......
待曼达离开,我小心地收起挂在椅子上的大衣。
“曼达真是个好心的家伙~~近期不用受冻了。”
我的脑中浮现出刚刚曼达给保暖印记注入魔力的画面。
“喂,盖尔。”
“怎么了?”
“定偶一般会对现任宿主讲与上任宿主有关的事吗?”
“吾不清楚。”
“我貌似没听你提起过。”
“吾认为那不值一提。”
“嗯......那你的上任宿主是怎样的人?”
“汝问这个做什么?”
“少废话,回答我。”
“......汝是吾的首任宿主。”
“哈?你在世间游荡了几千年诶~~偏偏只找到了我?”
“汝应为此心怀感激。”
“......”
我不再多说,暗自藏好疑惑。
现在,我的任务是——拖延。
顺便,若运气尚佳,还能依靠神性之目。
一切事物的发展趋势,但凡不被赋予一点点的理想主义,那么就会变得难以入目。事实上,即便是面对与自己无关的东西,人们仍多多少少抱有一丝幻想,并因此偷偷地期盼着。
我自然是其中之一。
......
逮捕令发出当天,我没收到来自警务局的任何通知。这很正常。
按照事先约定好的那样,我和雪一大早便在一家极其偏僻的酒馆会面。
酒馆是全天营业的,当下,经过彻夜狂欢的醉汉们要么在地上呼呼大睡,要么握着空杯子,死死盯住布满油污的木桌。呼噜声此起彼伏,侍者却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用脏兮兮的抹布做着多此一举的清洁工作。
视线之内,仅一名侍者,老板则不见踪影。
“连我们要喝什么都不问呢。”
我打量着四周。
“换句话说,这里没几个清醒的人。”
“无所谓,有人就够了。”
“......”
雪的模样十分显眼,因此我也没想过要刻意坐在角落。
“你还好吧?”
她的脸色比以往更加惨白,呼吸也重了不少。
我感到自己的询问十分愚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