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年纪还轻,未来的路说不定比他长远。
安泰思手握上门把手,守在门边的两人面面相觑,却不敢拦这位病疫医学界的老人。
他们也很担心,可社会当下的病疫更人头痛。
孰轻孰重,他们知晓。
医学的前进,脱离不了数不清的实验,而这些实验,往往需要很多勇者以身践行。
蒋思媛在安泰思挂断电话之后,又跑到门边凑着耳朵听,只可惜什么都听不见。
这老小区,隔音效果那么好?
安泰思即将开门之际,温和不失严谨的男声在他们身后响起,“安教授在打开这扇门前,还希望慎重考虑。”
来人的话止住安泰思的动作。
他转过头,三个浑身包裹着黄色防护服的男女出现在他身后的楼梯口,严严实实,不留丝毫空隙。
后面跟着的两人,抬着一台黑色的机器。
“艾教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人艾缚也就是这次赴Z医疗的主要领头人,25岁,逐星岛病疫传染医学科的主讲教授,在传染病疫学上的成就不低。
艾缚没有回话,反而是喊了一声身后的两人。
“cyci,modom。”
两人点头搬着机器到门口,cyci道出字正腔圆的Z国语言,
“安教授,还请您移步。”
安泰思只好先走开,他有些好奇,两人抬着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