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汉军的船上全都点了火把,一看就是为了不被友军误伤。”
“轰!”
他正说着,不远处落下一个炸药包,火红的光照亮了大片地方,也映红了两人的脸庞。
不多会,更多炸药包落下,炽热的火焰引燃了军帐,并有蔓延之势。
阿尔达希尔大骂:
“汉军都是可恶的纵火犯!快去救火!”
“还有,拉出所有的投石车和弓弩,猛射河上的敌船,我要让汉军死在河里!”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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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关兴拉着安清坐上了小船。
安清问道:“大军还没过河,我们作甚这么早登船?"
关兴笑道:“和你一起收取箭矢。补充军械!"
安清疑惑道:"正在打仗呢,竟然去取军械,你早干嘛去了?"
关兴道:"休问,前去便知。"
安清一头雾水,坐着船离岸而去。
阿斗在岸边看着关兴二人驶去,心道:
“安国也学会装逼了。”
他看着一字排开的草船,忍不住诵起了罗贯中的《大雾垂江赋》:
“大哉长江!西接岷、峨,南控三吴,北带九河。汇百川而入海,历万古以扬波。至若龙伯、海若,江妃、水母,长鲸千丈,天蜈九首,鬼怪异类,咸集而有。盖夫鬼神之所凭依,英雄之所战守也。时也阴阳既乱,味爽不分。讶长空之一色,忽大雾之四屯。
虽舆薪而莫睹,惟金鼓之可闻。初若溟蒙,才隐南山之豹;渐而充塞,欲迷北海之鲲。然后上接高天,下垂厚地;渺乎苍茫,浩乎无际。
鲸鲵出水而腾波,蛟龙潜渊而吐气。又如梅霖收溽,春阴酿寒;溟溟漠漠,浩浩漫漫。东失柴桑之岸,南无夏口之山。战船干艘,俱沉沦于岩壑;渔舟一叶,惊出没于波澜。
甚则穹吴无光,朝阳失色;返白昼为昏黄,变丹山为水碧。虽大禹之智,不能测其浅深,离娄之明,焉能辨乎咫尺?于是冯夷息浪,屏翳收功;鱼鳖遁迹,鸟兽潜踪。
隔断蓬菜之岛,暗围间阖之宫。恍惚奔腾,如骤雨之将至;纷纭杂沓,若寒云之欲同。乃能中隐毒蛇,因之而为瘴疠;内藏妖魅,凭之而为祸害。降疾厄于人间,起风尘于塞外。小民遇之天伤,大人观之感慨。盖将返元气于洪荒,混天地为大块。”
阿斗水完字数,看着对岸的火光,笑道:“波斯人差不多该反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