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人急忙勒马,可是那马速度太急,受到缰绳的牵扯,前蹄腾空正踹在那孩童的胸前,那孩童立刻倒地,紧接着就被马蹄踏了个结实。
孩童将将三五岁的样子,被骏马踹中胸口,结结实实地一踩,当时就断了气。
阿斗看的真切,只恨自己离得太远,无力去救,正要上前去看看,就见马上的人一拽马缰就想逃走。
谁知匈奴妇人很擅长训马,一把扯住马缰,留下了那人。
路人纷纷围上来,指指点点。
掌柜的见了,叹了一声,道:“可惜了那孩子,恐怕白死了。”
阿斗本要出去看看的,听掌柜的这么说,好奇道:“为何白死了,既然留下了纵马行凶之人,不说杀人偿命,总要判罪赔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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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看白痴般看了阿斗一眼,冷声道:
“那骑马的是长安都尉梁绪的独子,梁恪。惯常欺男霸女,对他来说,街头纵马是小事。今天死的是匈奴人,他怕是连钱都赔不多。”
“梁绪。”阿斗一愣,道:“他不是跟着曹真投降的魏将么?”
“对。就是他,汉中王仁义,没有杀他,还给了他一个都尉做。听说这些日子梁绪很低调,但他的儿子嘛……啧啧……”
这时,外面传来吵闹声。
原来,梁恪见撞死的是个匈奴人,浑不在意,被那女人拽住马缰绳后,很是恼怒,竟然翻身下马,一脚踢翻了妇人,骂道:
“你一个羌胡贱奴算个什么东西,怎敢扯我马缰!”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周围匈奴人和羌人的怒火,迅速围了上去,众口一词的要他偿命,要带他告官。
梁恪嚣张惯了,汉人百姓都不入他眼,更别提这些羌胡外人了,横道:
“告官?小爷就是官!你们听着,这娘们吓着我的马了,得赔我钱!”
几个羌人立刻就怒了,上前一把抓着梁恪衣领,骂道:“今天不把你送去长安的法审庭,老子誓不罢休!”
“哈哈哈……”
梁恪盛气凌人:“我爹是长安都尉,我家只认汉中王、建业王,最多再认个太守和刺史,法审庭?听都没听过!”
酒馆中,阿斗闻言立刻皱起眉头,心道:
“看来,法审庭的威严还没铺展开啊!这个梁恪倒是个好孩子!”
【今天就一章吧。累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