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城外。
关兴大营。
一个人影站在校场,于月光下挥舞青龙偃月刀,寒光闪动,几乎将秋风斩断。
这时,又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正是关兴,他朗声道:“还在生气呢?”
舞刀的人影恍若未闻,依旧在劈空斩气。
关兴摇摇头,走上前:“行啦。不就是个封赏吗,至于么?”
关索停了手中的长刀,气喘呼呼的喝道:
“我是气愤于封赏吗?我生气的地方在于,南中之战时,我们打了黄元后,就回了成都,张苞他们一路南下,据说现在已经攻入交州和身毒了。
这可是收复失地,开疆拓土的大功。”
“啪啦……”
关索将长刀重重的砸到地上,继续吼道:
“现在我们有幸北征关中,结果先是屯田,然后就是在这里看守潼关!
好不容易有个北去杀鲜卑人的机会,结果给了魏延和吕方!”
关兴笑道:
“你都16了,别在这里耍小孩子脾气了。至少,你还在军中,看看那个姜维,被李州牧拉去当文官了!”
关索闻言更不忿了:
“可别说姜伯约了,前些日子,诸葛叔给他送去一车兵法书,其中不乏名着,甚至还有他自己着的《将苑》和《便宜十六策》。
现在,李州牧又把他调到身边,言传身教,俨然当成了关门子弟。”
关兴一叹:
“姜伯约没有根基,自然受各方拉拢。到了我们兄弟这里,就不是拉拢了,而是结交。
你想想,有大伯和父亲在,谁腆着脸给你送兵书?谁敢赶着上前教你兵法?有谁脑子抽风笑话咱家买不起兵书么?看不起咱家不是将门么?”
关索怒道:
“哥,你曲解我的意思。我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