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道:“敢问嫂嫂,如何才算规矩?”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自古之礼。刘使君既要以仁德治理徐州,若不知礼,何来取信于民,这与强盗,又有何不同。”
“这……”
袁芸潞字字珠玑,将张飞说得哑口无言。
此时,一中年儒生信步而入,拱手道:“袁小姐所言甚是。自古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尤其我主乃大汉皇叔,礼数更是不得一丝马虎。”
袁芸潞记得这位儒生孙乾,之前便是他前来,替刘备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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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乾先生,既然知礼数,为何让人将这些东西抬来,咄咄相逼于我?”
孙乾不慌不忙,道:“非也。这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不正是对小姐家族的尊重吗?”
袁芸潞怒道:“大胆。你们这分明是强词夺理。没有父母之命,何来这三书六礼?”
孙乾淡淡一笑,从袖子掏出一帖子,道:“小姐,令尊袁术已故,但其弟尚在,袁胤可代小姐之父做主。”
听到这里,本一脸淡定的袁芸潞神色异常,娇躯一震。
“这是令叔袁胤之手书,以替其兄做主,将小姐许配我家主公,并派心腹为媒人。如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皆全,我主三媒六礼,八抬大轿,皆乃礼数也。”
袁芸潞听罢,脸色刷白,双脚不由踉跄,几乎跌倒。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备居然会派人前往寿春,招降袁胤,迫使自己下嫁。
张飞一听,哈哈大笑,道:“既然礼数都已备齐,这几日嫂嫂好生歇息,准备与兄长完婚。”
说罢,大手一挥,让仆人将准备的婚嫁之物,皆抬了进去。孙乾也将手书留下,与张飞一并离开。
袁芸潞瘫坐地上,心如死灰,泣泣而哭。
“姐姐!”
吕玲绮安慰道:“姐姐莫哭,曹昂一定会有办法救我出去。”
袁芸潞摇摇头,心如死灰,道:“妹妹,徐州防备森严,刘备又联合我叔父,志在必得。我们插翅难逃。”
“他答应我的,就一定会做得到。”吕玲绮坚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