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容易吧?”许天意泼了一瓢冷水过来,小鬼子不干人事,做鬼事可是他们最擅长的,能这么轻易就被抓了?
“会动脑子了?”不知道万绮丽这一句算不算夸奖许天意,她认为只要有可能就不放过,尽管她也认为这个可能性并不算大。
接下来就该琢磨一下日本人是怎么跟踪到南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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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连苏白也不能否认,问题出在她给施医生打的那个电话中。
电话中她告诉了施医生自己离开上海后要去南京的事。
军统和日本人都知道了。
无非是两种方式,监听和告密。
公共租界电话局的业务中日双方都干涉不着,但只要肯花钱,监听并不难。
问题是,想监听也得知道要监听的号码吧?万绮丽借的戈登路捕房附近这套房子是军统同事父母的房子,父母买下这套房子后就没怎么住过,知道这套房子的人本来就不多,知道电话号码的人就更少了。
这位同事有告密的嫌疑。
又觉得不大可能,她怎么会向军统和日本人同时告密呢?
另一个可能就是监听了,中日双方都能办到,因为不知道苏白的住址更不知道电话号码,他们只能监听仁济医院特护病房的电话。
把所有找施医生的和询问施医生伤情的电话全部监听并记录。
特护病房不是公用电话,这个工作量并不算大。
“算了,我一听这种可能和那种可能就头疼,不管是谁告的密,咱们现在也不能跑回上海咬他一口!”苏白觉得分析这些对自己来说毫无意义。
“那不行啊,找不出这个人将来还得祸害别人啊!”许天意是支持万绮丽回到上海后把这些未解的疑问一一解开的,包括张副院长到底是不是汉奸的问题。
“唉,”万绮丽叹了一声:“就是不知道这次回去他们要审查我多久,还有没有自由。”
不过,只要明天抓住王树安,情况就大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