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刘一眼这个混蛋给自己下药造成的记忆短暂障碍。
“这是骡子,我的天爷,你连骡子也不认识?”又被刘一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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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好!”牵骡子的土匪来到苏白面前,先鞠了一躬。
他叫李铁头,叫他铁头就好,他并不是刘一眼在山上的土匪,而是他在龙兴城里的眼线,将来苏白有事找刘一眼,就派人到醉花院去找铁头,让他捎信上山。
“醉花院?在哪儿?这是个什么地方?”苏白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又被刘一眼取笑了,这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苏白自然是不能去的。
苏白瞪了他一眼,就连眼线都设在这么一个不干不净的地方。
刘一眼有他的理由,妓院这地方三六九等的人都有,各方消息也多,十分灵通。
“说起来这家醉花院还是你们孔家的产业,可惜你把它给了孔琛。”
这件事,苏白一点也不后悔,自己怎么可能经营这种产业呢?
铁头是醉花院看家护院的头头,别看他现在对自己恭恭敬敬很有礼貌的样子,背后不知欺负过多少人,妓院打手这个活绝不是好人能干得了的。
刘一眼让铁头走了,他把苏白扶到骡背上,他在下面牵着走。
“一会儿见了咱孔叔,你就让他牵着骡子驮你回去吧,一千块大洋我可不白拿你们孔府的,骡子送你了!”
这骡子真贵。
在沟里走了约半个多小时,刘一眼拿出一块黑布递给苏白,让她自己把眼睛蒙上。
他得让孔岱看见苏白是被蒙着眼送出来的。
这样的话,就算有人问起苏白这股绑匪在什么地方,苏白可以很自然回答不知道。
“想得还够细的。”
其实,就算这一路上一直没有蒙苏白的眼睛,让她再来找到这个地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一会儿,苏白就听到了孔岱的声音:“少奶奶受委屈了,孔叔来晚了!”
这是孔岱第一次给苏白称孔叔,让苏白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
“行了,我就送到这儿了,记住,等出了山才能把少奶奶眼睛上的布摘下来,我在两边山上有人盯着呢!”
苏白暗笑,刘一眼的戏演过了,孔岱没被蒙眼睛,光蒙我的有屁用?
自以为是的蠢驴,不,蠢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