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你造化!!
我们走!”
布萨冷眼睨着萧逸,脚下的步伐在顿了两秒后,毅然迈着流星大步出了房门。
自己儿子的仇,总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气!
当初他仅几岁的小儿子被弗雷徒手捏断了肋骨,后面遭了多大的罪才勉强修复,但此后都不能剧烈运动,这对一个幼儿来说何其的残忍!
现在弗雷已经进了监狱,仇无可报,现在总算让他逮着机会,趁纳瓦招心理医生的时候,混了进来……
那边房间里的萧逸,强捂着自己狂跳的心,冷汗涔涔往下直流,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像在坐过山车一样,天旋地转,辨不清南北。
咚——
萧逸一个受力不稳跌下了床,栽在了地板上。
强烈的眩晕感,让他都感受不到头栽地的痛感,握紧的拳头手背青筋暴起,还能清晰看见鼓动的脉搏。
额角的汗水顺着硬朗的面部轮廓砸在地面,微末的声响在空荡的房间内,好似都悠然放大了百倍。
他妈的!
哈哈哈……
真是作孽……
萧逸的心底颓然生出一丝凉薄的哂笑,笑自己也笑弗雷。
弗雷肯定也没想到百密终一疏,有一天布萨会找上门来。
也罢,父债子偿,子债父还,他俩已经都轮过了一遭了,就当最后,再以他一命作赔,算是还他当初的领养之恩和误会之过!
眩晕感恍然褪去,之后便是体内腾升的飘飘欲仙的酥麻。
布萨果真是没骗他,因为在一片酥麻闲适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一道日思夜想的身影,就出现在离他不远处。
洛然然娇美的身影跃然眼前,萧逸看着她从幼时他们遇见的模样,逐渐长大,直到变成现在的样子。
一颦一笑都清晰具体,盈盈笑意从眼底露出,看一眼便化了心。
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他们相处的每一帧的场景,就如同走马灯一样在他面前一幕幕回放。
“唔……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哈,谢谢你,我不知道怎么枕你腿上了……
一定很疼吧,对不起……”
“我想去那里荡秋千,你陪我去嘛……”
“结婚?我…愿意……”
小主,
一袭婚纱的她曼妙动人,站在那里望着他,笑着摊开了手
“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在地上,快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