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有一点血色。

蓝田给他掖好被子，自己独自出了门，往溪涧石亭中坐了，在脑海中呼唤书灵：

“赶紧出来赶紧出来赶紧出来！！！”

书灵道：“莫嚷莫嚷，我来了。”

蓝田愤怒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书灵：“请自行探索，我无话可说。”

蓝田把怀中玉佩掏出来，定睛一看，绿色已占据了底色八成，只边缘一小块儿还是白玉的。

他道：“行。我不问你多的，只三个问题总可以吧？！”

书灵：“……”

蓝田威胁道：“你敢不同意，我就去找落尘玉破坏原有故事剧情了！虽然我知道你不允许我走错会把时间倒退，但是一两次你不嫌烦，千百次呢？咱们且看看谁耗得过谁！反正要救人的可是你。”

书灵勉强道：“两个问题。”

蓝田：“你还讨价还价？”

书灵：“不然就一个也没有。千百次的时间倒退我也可以压制在一瞬间，不过多耗费点本源神力罢了。”

“……”蓝田妥协，“两个就两个。”

他道：“第一，落尘玉的神器《前尘回梦书》是不是就是《梦》书，也就是你？”

书灵：“是《梦》书不是我。”

蓝田不明白：“什么是书不是你，你不是书灵么？”

书灵语气平板：“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么？”

蓝田：“……”

他咬牙道：“我的第二个问题，既然这本书是落尘玉的，为何我手上也有？从你和落尘玉的话中我可以得知，这个神器只能将时间逆回不能前进。那我现在经历的故事是什么，是真实发生的过去吗？这书，是后来才到我手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