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还没有。”
秦时月怒道:“废物!那你又是怎么确认端木青不在无垢山的?”
什么?殿下竟然说她是废物?喜媚两眼通红,尽力忍着泪水,她知道殿下最讨厌眼泪。
凤惜咬着唇瓣从袖中掏出那张原主的绣帕,帕子一角被生疏笨拙的针法绣着一双不伦不类的,鸭子?鸡?。
凤惜声细如蚊:“殿下这是端木青当年的绣帕,又染过她的血,定能识别出主人的气息,可无垢山的女弟子都不是她。”
那是她亲手绣的?
看着玉案上的云帕,摩什昱心下暗忖,这绣得确实有点不堪入目,还扎了自己手指头......
秦时月缓缓靠回椅背,放缓的语气威压却陡增:“披霞后山有一口温泉,不用我教你怎么勾引男人吧?”
凤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殿下,他居然让他跟门口那个骚狐狸一样去勾搭男人。
他真的还是梵天情谊款款的殿下么?
含着泪,凤惜点了点头,默默退出了大殿。
......
披霞山的明珠崖上,崖壁上大大小小的洞室被曲折的悬梯相连。
悬梯两侧每隔几步就有一簇散发幽芒的月光草,星星点点的蓝色幽光从月光草上漂漾而出。
凤惜踏着幽光,哀怨地扣响了长青的洞门。
半晌,无人应门,索性推门闯入的凤惜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长青临窗逗弄着游弋在窗外的飞鱼,那些长着翅膀的鱼正争食长青手中的糕饼,飞鱼轻纱般的羽翼如梦似幻,散发出星星点点的蓝紫荧光。
荧光倒映在长青明净的面庞上,那笑颜似曾相识。
好像在哪里见过。
“师妹,你怎么来了。”
乍见着凤惜垂头丧气地模样,长青先是一愣,继而赶至跟前问: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说出来我帮你揍他!”
虽然凤惜飞扬跋扈又不把他这个师兄放在眼里,但若真有人欺负她,长青也是不能忍的。
凤惜抬起忍红的双眸,甩甩头,避开了长青的目光,“没,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