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面对咄咄逼人的凤惜,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一副宁死不从的贞烈状。
凤惜心下暗笑,果然是个臭男人,居然十天半月才沐浴。
“师哥不洗也没有关系,可以帮我按摩一下,我这手脚酸疼得厉害,那几个散修也没个轻重......”
蹙起细致的两条美眉,凤惜作势揉起了肩。
也不知道擂台上是谁没个轻重,把几个少壮男人揍得狗啃屎般扑跌下台。
揉完肩头,凤惜又伸手来解长青腰带。
眼见晚洁即将不保,忽闻得院中长忆回来,某人忙扯着嗓门大嚷:
“你若疼得厉害,我让掌门大师兄给你瞅瞅!”
凤惜不觉一怔,那人去明月峰拜见师祖,居然这么快就回来。
趁人分神之际,长青腰带也不要就夺门而逃。
整个人衣衫不整从屋里奔逃而出,身后仿佛有鬼追他似的。
满脸不解的长忆一把抓住长青问:
“出什么事了?”
一瞥见对方衣襟大敞,脸色绯红的模样,长忆自己倒不好意思地侧开了目光。
长青神色慌乱,答道:“没,没什么,师妹就交给你了!”
挣脱捽着自己手臂的大掌,长青一壁跑回自己屋子,一壁撂下话来:
“师妹是大家的,伺候人的事都有份哈!”
洗澡水好歹自己烧好、盛好了,剩下的搓背、按摩,解闷啊,侍寝啊什么的就交给其他师兄好了。
矮木墩子年纪不小了,搁凡界也是可以娶个童养媳的年岁,侍候师姐权当磨砺道心也好。
......
寒星寂寂,凤惜觑见四下无人,披衣而起。
轻推门扉,穿过院中梅香,黑衣夜行的女子融入了无边的夜色。
长忆趺坐炼气,睁目一缝,只听着凤惜远去无声才阖上双眸。
白日时,虚藤子唤他一人到明月峰聆训。
殷殷嘱他约管好宗门内的人,他忖度宗门内需要约束的人可不止长青。
这个凤惜更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