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生尘扬眉,心道这丫头口气倒不小。
虚藤子捻着胡须,静观各组应变。
组队行药最主要还是看弟子心性,与他人的协作是否融洽,也为掌门们挑选弟子多些许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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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炷香时间到了,“小喜鹊”顺利解了狼妖的毒,但后遗症颇多,不住地流口涎,还异常渴血。
无色望向寒夜晓,寒夜晓并不说话,医药一道他不精通。
步生尘倒是先开口:“让她通过!”
既然掌门说了,无色自然将第二关的牒牌也交给了“小喜鹊”。
勾唇巧笑的小姑娘正要接取牒牌,就被台上神色傲慢的步生尘接着问询:
“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努努唇,满不在意地回答:“弟子叫凤惜,大家都叫我惜惜。”
长青逐字一品,大概真有面目相似之人吧。这性格差得十万八千里不止。
当年的小喜鹊可没有这么趾高气昂,都是怯怯地,说句话就脸红,声音就没能大过蚊子。
挠挠头,心下坦然,管他呢,只要长忆顺利则好。
这边,长忆同两个女弟子自然顺利地解了药人的毒。
是一只黑豹妖,全身冷得发颤,眼里覆着冰霜,显然是中了寒毒。
但寒毒好几种,长忆从最常见的开始施药,慢是慢了些,豹子受的苦不大。
跟着长忆一组的女弟子,虽不知道面具下的脸庞是何模样,却被男子举手投足的气韵所折服。
两个眉目细致的女弟子总拿眼偷觑着长忆,拿药取物也细致妥帖,全凭长忆做主。
矮木墩子感概:“木灵宗有这样的师姐们该多好啊!”
长青耳朵抓到细节,揪着矮木墩子肥耳反问:“怎么,你很缺师姐是吧?”
这还没进师门呢,就引来一堆莺莺燕燕,当真进了宗门,蝶啊蜂的赶都赶不走。
看着两个女弟子一左一右围着长忆,长青心里莫名烦闷。
解个毒罢了,不用以身相许地看着人家吧?再说是给豹妖解毒,又非给她俩解毒......
“没意思,我不看了。”
长青拂袖离去,第三关的比试安排在明日。
这些她侬他侬她更侬,实在看不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