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粽子头的师兄不吝赞许:“挺好,下次你可多买些。”
这当然管用啊,那么一指甲盖就能晕个人的药,人牙子专门拐带小媳妇大姑娘的药。
这可好,一大包全给吹人脸上。玄黑的面甲都沾满了白药粉,不晕个七荤八素才怪。
矮木墩子搔着头,又问:
“人是晕了,现在怎么办?”
长青正色回答:“扒衣服啊,谁泡澡穿着衣服泡啊。”
寒夜晓手书的药丸说明上,白纸黑字写着:化在温水中,沐浴浸泡三个时辰。这劳什子药,居然用泡的……
木墩子面有难色:“师兄,扒人衣服,与礼不合,有失道家体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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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从袖中掏出失而复得的雪肌玉颜丸,两指一边捏碎洒在浴盆里,一边颐指气使:
“少废话,要你扒就快扒。”
说毕,一转头猛地就见矮木墩子已将人扒得赤条条。
还好木墩子挡着了不该见的地方。
这木墩子果然嘴上一套,做事又是一套,阳奉阴违的好苗子啊!
长青脸上一红,慌忙转过粽子头,语气有些干涩道:
“你别扒光了啊,给人留一件里衣。”
自己呆会也要泡来着,难不成两个人就这么赤诚相见?
这会轮到矮木墩子擦汗了,眼下那么长一条人,又要把里衣穿回去,可不要太费事,嘴里满是怨尤:
“你自己说的谁泡澡穿衣服泡呢?”
矮木墩子不情不愿又给长忆套上了里衣。
长青仔细看着澡盆里的药粉逐渐融化,浮动起了氤氲的灵息,那气味清甜馨香,说不出的好闻。
果然是个好东西!
两师兄弟手忙脚乱,一人抬脚,一人挟着长忆上身,始才将人弄进澡盆里。
甫入热水的长忆,两眉不自主扬了扬,混身暖烘烘的感觉令他又安然晕睡过去。
拍拍手,长青转头问矮木墩子:
“这药世间仅此一丸了,要不你也来泡,反正我看这澡盆装三个人也还凑合。”
木墩子一听师兄这般邀请,心中感激,嘴上却支吾着:
“别了,我已是英俊不凡,用不着泡,你俩烂脸慢慢享受吧!”
说完长明头也不回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