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褆:“!”
带着小金乌们跋涉出五里地后,金褆还是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对啊,刚才他为什么不大喊一声呢?
“爷爷!爷爷!我们的巢!”小金乌们突然齐刷刷地大喊了起来。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得金褆脑袋都大了,顺着小金乌们少动的方向看去,金褆看到了让他心碎的画面。
那棵大树,那棵金乌一族睡了一千年的树,倒了。
倒了啊!
“轰隆隆——”
大树倒地的巨响在金褆亲眼目睹大树倒下后片刻才传来,在金褆的视线中,他的窝,被一片飞扬的尘土掩盖。
“喷!”
短促沉闷的倒地声,是金褆倒下的声音。
“爷爷!爷爷!爷爷!爷爷!”
这群小金乌好吵。
死了算了。
……
将这一棵千年巨树连根拔起砍断,羿君潇身上也沾了不少木屑,将木材全都砍好垒好,羿君潇拍了拍身上的木屑,坐在原地又发了会儿呆,然后看向了手中的破浪。
破浪知道羿君潇在看自己,也知道羿君潇接下来要自己做什么猛然闪烁出一阵光芒,想要阻止羿君潇。
羿君潇轻轻笑了笑,唤出水流清洗了破浪一番,然后抱着破浪坐在了放在一边的树桩子上:“跟着我这么个主人,委屈你了。”
这个世界上最差的神武就是弑主的神武,在剜心和换两根的时候,破浪已经三次沾染了自己主人的血,而接下来羿君潇要做的,还需要破浪再一次沾染上自己的血。
如此浸染之下,破浪已成骇凶之器。
破浪闪烁着光芒,而后又渐渐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