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之间,牛县大水,下派的官员何时会到?”刘夏问道。
“额,按照以前的惯例,大概明日左右便会到达.....”
“明日吗!”刘夏心中暗暗记下。
“方才失踪人口的谎报,按照你的方法,大概能够谋取多少银两?”
“这个....大概能有2000两左右吧。”
“如今各国连年征战不休,夏国虽然已经避战十年,但内务部应该也拿不出太多的银子。”老赵结合当下国情和以前的经历,给出了一个大概数字。
“一个死者和伤者能赔多少?”
“死者一个10两,伤者一个在3,4两左右。”
“再加上对牛县一些损坏的道路房屋的综合治理,应该最终会拨款两白银左右。”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刘夏问道。
“只不过这两下来到了各级省市,估计会被盘剥一大半,真正到了牛县的,估计寥寥无几。”
刘夏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咱们县发大水,受益的却是上面的官员?”
“大概就是如此.....”老赵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实话实说。
“他奶奶的.....”刘夏气的砸起了桌子。
“这样,老赵!你给我改!把死亡人数和伤残人数往大了加,房屋等道路情况也往最坏的说,争取要更多的救灾银两。”
“不行啊老爷!你要的越多,上面贪污的也就越多,到最后到咱们手里的还是那几个铜板而已。”
刘夏愣住了,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拼了命争取来的利益到了最后都是要经过一层层剥削的,到了最后才轮到自己。
这他妈让自己怎么救市?
“老赵,你说咱们要是上京城告御状......”刘夏试探道。
“没用的老爷,上面的关系早就根深蒂固,就像是一张捕鱼的大网,你一条鱼要是想要钻出去,根本就不可能的。”
“更有甚者,若是你透露出半点风声,甚至都有可能死在去京城的路上。”
刘夏明白了,无论是哪里都一样,这个世界本质是没有问题的,坏就坏在那些位高权重的利益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