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啊,萧竹兄弟,还有尊贵的拓跋月公主,居然还有机会与你们再见面。”乞伏樊贱兮兮地笑着,优雅的模样让人觉得他手里晃动的不是牛奶,而是酒液。
萧竹靠在木椅上,环顾着房间四周:“你一个北陆大家族族长,把自己家弄得跟我们南陆的一样就算了,睡觉的时候还要穿一身南陆丝绸睡衣,你真的是北陆人吗?”
“废话,我又不是纯粹的北陆人,我的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有一半来自南陆。而且我就是喜欢南陆的生活方式啊,这丝绸睡袍穿着可舒服了。”乞伏樊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他的南陆情怀是他最为自豪的一点。他放下手中的牛奶,轻轻拍了拍自己的丝绸睡衣,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萧竹兄弟,你可别小看了这丝绸睡衣,它可是我特地派人从南陆的南安带回来的,每一根丝线都蕴含着南陆的精致与优雅。穿在身上,仿佛能感受到南陆的温暖和风情。”
拓跋月轻轻一笑,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调侃:“乞伏族长,你这南陆情怀可真是深沉啊。不过,你既然喜欢南陆,为何不去南陆呢?”
乞伏樊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南陆固然好,但北陆才是我的根。我身负北陆的姓氏和血脉,不能轻易舍弃。而且,北陆也有许多值得我守护的东西。”
“哦?值得你守护的东西?”萧竹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似乎对乞伏樊的回答颇感意外。
乞伏樊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是的,北陆虽然粗犷,但也有它独特的魅力。我的家族,我的族人,都是这片土地上的一部分,当然了,还有我的爱人。”
说到爱人,乞伏樊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起来,仿佛陷入了一段美好的回忆。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牛奶杯,像是诗人一般娓娓道来:““那真是个美人啊,她有着如丝绸般柔顺的长发,眼眸清澈如湖水。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打动了我。”
拓跋月听着乞伏樊的讲述,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听起来,那位女子一定很美吧。”
乞伏樊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是的,她很美,美得让人陶醉,就是为了她,我才没离开北陆啊。”
“所以你就能大半夜离开床是吧,乞!伏!繁!”
就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一个女孩踹开了房门,迈着大步走进来,脸上带着愤怒的红晕,双眸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她的出现,立刻打破了房间内的和谐氛围。
女孩一身北陆女子标准装扮,身披兽皮斗篷,脚踏鹿皮靴,显得英气勃勃。她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随风轻舞,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
她一进门,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了乞伏樊的身上,眼中似乎有火焰在跳跃。她快步走到乞伏樊面前,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个大骗子!明明说过今晚要陪我的,结果却跑到这里来和这两个南陆人聊天!你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乞伏樊被女孩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连忙站起身来,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哎呀,阿蕊,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吗,今晚有点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了。”
阿蕊闻言,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处理事情?处理什么事情要背着我偷偷摸摸的?让我看看是谁……见过拓跋月公主!”
阿蕊一眼认出了拓跋月,立即换上一副恭敬的神态,躬身行礼。她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未消的怒气,但此刻却极力压抑着。
拓跋月微微颔首,以示回礼。在这里,她并不需要掩盖自己的身份。
乞伏樊见状,连忙上前几步,想要缓解紧张的气氛:“阿蕊,你别误会,他们是我的朋友,萧竹兄弟和拓跋月公主。我们只是在聊天,没有其他的事情。”
阿蕊闻言,脸上的怒色稍缓,但仍旧带着几分怀疑:“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聊,非要跑到这里来?”
乞伏樊苦笑一声,解释道:“这不是怕打扰到你休息嘛。你也知道,我最近事情比较多,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一下。”
阿蕊盯着乞伏樊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假。过了一会儿,她似乎觉得乞伏樊并没有说谎,脸上的怒色这才渐渐消退。
她转身看向萧竹和拓跋月,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抱歉,两位,我误会你们了。乞伏樊这家伙总是神神秘秘的,让我有点不放心。”
萧竹摆了摆手,笑道:“没关系,我们理解,毕竟这家伙一直以来都不像什么好人。”
拓跋月也忍不住轻笑出声,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
乞伏樊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不已。他走到阿蕊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道:“阿蕊,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阿蕊感受着乞伏樊手心的温暖,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她轻轻哼了一声,说道:“回去干嘛?本姑娘起都起来了,短时间内也睡不着了,去!给本姑娘整杯牛奶,算了,就你这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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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也不管乞伏樊是否同意,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牛奶,仰头一饮而尽。牛奶的香甜在口中散开,让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乞伏樊看着阿蕊喝下牛奶,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他伸手揉了揉阿蕊的头发,眼中满是温柔:“好,既然你睡不着,那我们就一起待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