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醉文的时候,厉延贞很是诧异。
听到厉延贞的质问,本来满脸笑靥的小醉文,小脸顿时拉了下来,气鼓鼓的怒视厉延贞。
“你不希望我来吗?”
厉延贞笑着站起来,走上前,抬手掐了一下小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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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只是担心你路上的安危。”
听到厉延贞这么说,小醉文顿时破涕为笑。
“四叔到都梁山公干,我就缠着他带我过来。不光我来了,八兄也来了。”
小醉文说的八兄,就是她的堂兄谢弘德,此前也一直陪着谢康在窟岰庄居住。
厉延贞感到奇怪,他知道谢四郎任职司户佐吏。只是,他一个司户佐吏,到都梁山有什么公干?难道要修山路不成,这倒是他职内的事务。
小醉文的话还未说完,厉延贞就看到,谢四郎和谢弘德叔侄两人,行色匆匆的闯了进来。
“文儿!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来了?”
谢四郎进来,就高声质问,面带紧张之色。
看到这对叔侄,急切的样子,以及小醉文一脸的心虚,厉延贞就明白了。恐怕小醉文,到自己这里来,并没有告诉谢四郎他们。
“我来看厉大兄和厉老丈。谁让你们不陪我来,难道我自己不知道路吗?”
小醉文虽然心虚,但是对她四叔和堂兄,却并没有任何的畏惧。反而,理直气壮的质问起来。
“四郎莫要着急,此前文儿在庄里的时候,也是经常一个人到我这里来的。”
厉延贞上前拱手,笑着对谢四郎解释。
谢四郎虽然对厉延贞,说不上亲近,但也没有任何的反感。闻言,同样拱手还礼,只是未等他开口,一旁的谢弘德却怒声道:
“这个时候,能够此前想必吗?不知道最近盱眙接连出事吗?她一个小娘,如果遇到坏人怎么办?”
厉延贞眉头微蹙,面色不觉阴郁下来。
这个谢弘德,不知道为何,好像对自己很是敌视。此前,在窟岰庄谢府的时候,他就没少找自己的麻烦。
只不过,厉延贞从来不会,把一个孩子的眼光放在心上。可是,如此三番的挑衅,却是让他心头有些火气。
“八郎住嘴!”
看到厉延贞面色阴沉,谢四郎喝止谢弘德。厉延贞本来想要回怼,却也不好在发作了。
“八郎关切小妹,出言无状,历郎莫怪。”
听到谢四郎称呼自己厉郎,厉延贞心生恍惚。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后世黄梅戏中的一句唱词了。
不过,谢四郎虽说,对自己没有亲近的辞色,却也没有失礼的地方。
“四郎言重了。八郎心忧文儿安危,何来莽撞之说。”
厉延贞虽未计较,但谢弘德依然面色阴沉,可见他真的对厉延贞,怀有敌视之意,即便是谢四郎都看的出来。
只不过,谁都不明白,谢弘德的敌视从何而来。
小醉文在一旁看不过去,小脸拉着对谢弘德,娇斥道:
“八兄,你再黑着脸,小心今后我都不睬你了!”
小醉文的威胁,对谢弘德来说,很是畏惧,强挤出点苦笑容,辩解道:
“谁黑着脸了,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好吗!”
看着谢弘德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厉延贞和谢四郎,都不由的哑然失笑。
不愉快之情,随之冲淡。
厉延贞想起刚才谢弘德的话,便对谢四郎询问道:
“四郎,最近城中又出事了吗?”
那天向父亲禀报,田县尉遇刺的时候,当时厉延贞就在谢府,谢四郎记得。见他对城中的情况很是关心,心里有些怪异,却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出于普通人的好奇之心罢了。
厉延贞的询问,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