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祖家住在吴山左近,在杭州也是寸土寸金的所在了,这间大宅占地数亩,粉墙黛瓦,十分气派。
刘承启先进去禀告,不过片刻,竟被一个老家丁赶了出来。
武松也是纳闷,但立刻反应过来,刘承启被时迁变换了容貌,自然无人认得他。时迁将几人面上的涂色、油膏抹了去,那个老家丁顿时愣住,他叫了声“承启”,又道:“小人这便去禀报老爷!”
五人跟着往院里走,穿过二进院来到中庭,刘耀祖正慢悠悠从内院往外走,见为首的人竟是武松,刘耀祖又惊又喜,他挽住武松的手,却一言不发,将五人带入内院的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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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之后,刘耀祖教下人奉上茶水点心,然后屏退左右,这才起身行礼,道:“恩公做的好大事,耀祖连你名字都不敢唤,来杭州,该早早知会我才是。”
武松扶起刘耀祖道:“刘兄恕罪,形势所迫,不敢招摇,此次前来还是易容改装,但求不给刘兄带来麻烦。”
刘耀祖忙道:“这是什么话,我一家子性命都是恩公救的,耀祖虽不是江湖人,却也非忘恩负义之辈,真惹来灾祸,我也不惧!”
武松哈哈大笑:“实不相瞒,武松此次来可不是惹事来的,专门要和刘兄学一学生财之道。”
听了这话,刘耀祖面上犯难,摩挲着胖下巴陷入沉思。他倒不是不愿帮武松,这几年他身在杭州,与刘承启书信不断,早就知道武松早不是几年前的武松了。
梁山大当家要学生财之道,这岂是几千几万两银子能满足的,天下本就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动辄几十万银子的进账更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二郎,我如今经营的是木材、丝绸和瓷器生意,生意靠的都是多年积淀,实不相瞒,生人想入行,起步就得三五年才成。”
武松微笑着摇头:“我等不了三五年。”
刘耀祖端起茶碗慢慢嘬了一口,将目光投向了刘承启:“承启,你这几年跟着恩公,想来也学了不少东西吧,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