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坐下等,不到半个时辰,山脚处转过一人,手上提着一包物事,可不正是戴宗。众好汉齐声欢呼,项充、李衮两个高叫:“这厮使诈!”
史进冷笑道:“到了梁山,我给你两个找些大号水桶,挑水时用!”
又过一刻钟,樊瑞大汗淋漓回来,见了戴宗面露惭色,道:“想不到师兄是同道中人,佩服,佩服。”
戴宗拱手道:“承让了,我也只练了这一个法门,其余的都比不得师兄。”
吴用道:“你既输了,心中可服气?”
樊瑞道:“我虽输了,自当践行赌约,但说实话,心里仍是不服。”
吴用笑道:“待到了梁山,我为你找一位老师,好好约束一下你这性子。”
“若真如此,在下求之不得!”樊瑞半信半疑,他近年来也深知梁山威势盛起,自然没有狂妄到拿芒砀山与梁山相比。但自己身具异能,就算是梁山招揽,也该担酒提羊来请才对,怎么就窝窝囊囊地赌输了?
因此,樊瑞也不来拜见武松,只是命项充、李衮带几十个心腹去山寨聚拢财物,装上大车跟着众好汉向梁山进发。
“哥哥,芒砀山经营多年,真就这么散了?”行至半路,项充问道。
樊瑞道:“小小芒砀山成不得事,我倒要看看梁山上有何能人。”
李衮道:“哥哥说得是,凭哥哥的神通本领,哪怕梁山立了国,国师之位也定是哥哥的。这群人有眼无珠,早晚让他们知道厉害!”
李衮正说出樊瑞心中所想,一身好本事自当卖与识货的,遇到不识货的,便要寻机会让他们开开眼。
吴用、戴宗、李助等人都将樊瑞这三个的举动看在眼里,江湖上少见如此无礼之人,若不是武松不下令,迟早要他们好看。
一行人迤逦到了梁山,先到了水泊南面杜迁掌管的酒店,杜迁见武松等人回来,率店中伙计一齐拜迎,又见队伍极其壮大,大喜过望。
还不及叙礼,杜迁想起一件事,道:“大头领,两日前来了一个俊俏小哥,自称大名府燕青,急匆匆地寻哥哥,见哥哥不在,便整日在西面酒店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