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气得心如火焚,双手都哆嗦起来。
武松又按住另一人,喝问道:“谁叫你送钱与他,来陷害好人?”
那人衣襟下湿了一片,竟是吓尿了,哆哆嗦嗦道:“是……是媪相的内院管家……”
徐宁忽然觉得有点晕,媪相童贯?自己何时得罪了他?
就算自己得罪了童贯,他要想自己无官可做,还用费这样的周折?
“你胡说!”徐宁踩住那人胸口喝道。
那人眼睛反白,竟是吓晕了过去。
翟亮也学会了借坡下驴,道:“不干我事,实在是媪相有令,不敢不从啊!”
武松哼一声道:“大宋尽是这种无能无用无耻之徒,还指望这江山能长久?”他将翟亮放下,似是异常气愤,猛地一推。
翟亮受不住武松巨力,仰面栽倒,后脑正磕在桌角上,立时没了气息。
武松也十分诧异:“这人是泥捏的不成?”
徐宁也说不出是何感受,又是解气,又有几分心悸,梁山头领这么霸道的吗,东京城内就敢明晃晃杀人?
“徐贤兄,武松使错了手,你赶紧走,此事我一力承担!”说罢,武松从裤腿抽出一柄短刀,在柱上刻下一行字:“杀人者,梁山武松!”
“徐贤兄?你怎么还不走?”武松写完,回头见徐宁还在原地站着。
徐宁道:“实不相瞒,东京城已无我容身之地了。”
徐宁简直郁闷极了,宋朝最有权势的就那么几个,他一下子得罪了俩。问题是,两个罪名都是从天而降。
得罪高俅,那全然是因为翟亮胡说八道;得罪童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贤兄意欲何为?既然东京待不得,还有何处可以安身立命?”武松接连两句诛心之问,让徐宁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