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玉抬手扶上伤口,“但契约上写了,若是她们敢踏足中原我就有权利处置她们。”。
萧崇转过身,看着温良玉,“你替孤挡剑的那一刻孤的心都悬起来了,从来没有人替孤挡剑。”。
温良玉摇头,“那又如何呢,你是帝王,如果有人肯替你挡剑你就要记她一辈子,那你这辈子要记住多少人?”,
萧崇看着温良玉,“孤分的清,什么是利用,什么是心甘情愿。”。
温良玉靠在龙头扶手上面,扶着纯金的龙头,“我救你也不情愿,你是剑仙的徒弟武功肯定不弱。”。
温良玉抚摸着腰间的玉珏,“我救了你可能会搭上我的命,如果不是为了逼出南疆圣女,你这辈子都不会遇见我。”。
萧崇一把将桌子上面的茶杯抚落,“你为什么偏偏挑中孤?”。
温良玉邪魅一笑,抚上肩膀上的伤口,“因为你是帝王。”。
萧崇瘫坐在椅子上面,“立后大典就准备在三日后,等着一切了结了你就可以说新后暴毙而亡。”。
萧崇皱眉,不解的看着温良玉,“用的着这么着急吗?”。
温良玉躺在枕头上面,“不急也行,你就等着傀儡大军兵临城下吧”。温良玉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两日后,上阳宫。
“你说什么,你要嫁给崇河帝?”。
温良玉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凤雎,你能不能小声一点,我脑仁都要炸了。”。独孤谨言蹲在温良玉身边。
“阿芜,这个办法不可以,你的身份何其尊贵,他怎么配的上你?”。温良玉抚上独孤谨言的脸。
“凤雎,我这只是激将法,慕子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