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玉佩就被华妃夺了过去,还质问颂芝为什么现在才说。
颂芝无奈,她就是想也没办法,华妃一听说皇上嫌她宫里香味浓让她以后不必再用香料,华妃就坐不住板凳,非得让人将存香拿出来点了才行。
“皇上久不见本宫,才会不习惯翊坤宫的味道,本宫现在应该梳妆打扮一番,去小厨房做些点心给皇上,皇上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
华妃刚走出两步,又停下。
“皇上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本宫禁足的这些日子不知遣散了多少人,想必皇上来了,味道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颂芝。”
华妃一步步走向梳妆台。看着憔悴的自己,问起年羹尧。
“哥哥最近是不是又被弹劾了?”
“都是些酸腐书生的话,大将军以前不也被弹劾过吗?”
“那不一样,皇上以前从不在意,现在却褒奖了这些弹劾之人,还有甄远道,不仅官复原职,还得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学生,本宫听说这次带头弹劾哥哥的杜有眠是蒋文庆押送粮草一案的罪臣,难道皇上已经厌恶本宫,厌恶年家了吗?”
“怎么会?”
颂芝不知道华妃怎么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只是按照常理分析了一通。
“押送粮草斩杀蒋文庆一事可是皇上拍板定论的,那件事大将军才是受害者,要不是他们延误,咱们怎么能拖了那么久攻不下蛮夷?依奴婢看,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颂芝劝着华妃赶紧去休息,华妃被半推着刚坐下,肃喜就进屋禀报说外头贤贵人求见,娘娘见还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