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人刚才发疯似的抓住浣碧,一个劲的问她为什么要害温宜,皇上叫人拉走浣碧,禁足了曹贵人。
“你伺候公主不周,便在启祥宫里闭门思过,公主留在太医院医治,等她好了,自有更好的人照顾她。”
“皇上……”
曹贵人第一次毫无尊严的在地上跪行,皇上连头都没回,一行人乌乌压压的走了之后,启祥宫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曹琴默尖锐的叫门声,似乎在喊冤枉。
“小主,您说皇上究竟疼不疼温宜公主?”
出了门,抱夏扶着菊青慢慢往回走。
皇上为了公主严惩曹贵人是真,知道公主呆傻会失禁尿到襁褓之后没看一眼也是真,都说皇家薄情,抱夏今日算是体会到了。
“这谁说的清楚……咱们早些回去睡吧,明日还有贵人要拜见呢。”
抱夏以为是端妃或是新入宫的两个小主,早早的服侍菊青睡下了,可等第二天抱夏才知,菊青口中的贵人竟然是华贵妃。
年世兰早起梳妆,困的睁不开眼,并非是她当了贵妃之后脾气收敛了,实在是没了曹琴默,她六神无主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昨夜除夕晚宴不欢而散,虽说后来皇上很给年羹尧脸面,照往年多赐了菜给府上,可皇上终究是不高兴的,年世兰不明白,哥哥近来怎么总是逆着皇上的意思。
年世兰修书一封,不想哥哥回了长长的一段话,问年世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