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垣是个十足十的贪官,他被贬谪还有年羹尧的功劳,只是后来华妃手头紧,赵之垣又会算计,一来二去搭上了年家,在年羹尧的三寸不烂之舌下,皇上到底重新启用了赵之垣,按说赵之垣和哥哥应当是化干戈为玉帛惺惺相惜的关系,他说的话比旁人更中听。
华妃思来想去觉得颂芝说的有理,就叫周宁海明天遣人出去说话,务必要赵之垣亲笔回信。
“娘娘这回大可心安了,奴婢服侍您睡下吧。”
颂芝讨好的替华妃宽衣,外头好巧不巧传来菊青求见的消息。
“青常在?她来做什么?”
华妃还不记得菊青什么时候放出来了,经颂芝提醒想起那日她在翊坤宫大逆不道的举动来,当即就要宣她进来,不管她说什么,先发发火磋磨她一顿再说。
菊青自然知道华妃的脾气,她不想上门找罪受,只把药方和话留给翊坤宫看门的太监,等颂芝气冲冲的出门,菊青已经走开了。
“娘娘,那青常在走了。”
“走了?”
华妃还没被如此怠慢过,刚想发火,颂芝就跪在地上说了句恭喜娘娘。
“娘娘先别急着生气,青常在惧怕娘娘威严,主动呈上了医治时疫的方子,还捎话进来。”
“方子?”
华妃夺过颂芝手中的纸张一目十行。
“怎么能证明这方子是真的?”
华妃略思索了一下就让宫女去太医院叫人,太医院当值的人不多,给甄嬛看病的温实初是不能用,只有一个年轻的小太医在,看了华妃的方子后说这上面的药材确实能驱寒避毒,至于能不能医治时疫还需要他拿回去细细看。
“哪有那么多时间?皇上正为这事忧心,本宫看皇上吃不下睡不着的,人都瘦了一圈,你只用真金白银砸下去,问他敢不敢跟本宫去一趟养心殿。若事情成了,本宫绝不会亏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