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娘娘不愧是将门之后,说话做事的果决令嫔妾佩服。”
菊青吩咐抱夏把礼物给端妃看看,便可以出门等着,端妃只是用手推了推盒子。
“吉祥已经与本宫说过了,叫她收起来就是。”
等屋子里只剩下菊青和端妃两个人后,菊青半跪在地上,问端妃怎么看待曹琴默此人。
“青常在果然是聪慧,又把问题抛给本宫了。”
端妃捏着书卷的一角不答,转而问菊青,安常在这事她参与多少。
“若说嫔妾参与了,安常在的父亲能流放,凭着的是嫔妾向皇上进言;若说没参与,皇上的想法并非能被旁人左右,我不过是说到了皇上想听的地方罢了。
其实干不干政,有时不在皇上,而在进言之后有没有隐患。”
“哦?”端妃来了兴致,让菊青继续说。
“若嫔妾让皇上放了安大人,安大人听说是嫔妾帮了忙,想给嫔妾送礼,以后我俩一来一往,自然就变成了结党营私,那嫔妾就是十成的干政;若是嫔妾求皇上严惩安大人,往后安家绝了后,没人能向嫔妾报复,也没人给嫔妾送礼,当然嫔妾这点言语就出不去紫禁城的门。”
菊青笑意盈盈,“嫔妾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