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龚曾俊浑身酸疼的从红姐床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红姐家。
这特么怎么感觉好像被捆了起来抽了一天,虽然浑身酸疼,不过却不知为何竟然和之前一样全身舒坦,难道是红姐的床榻特别舒服?还是血脉扩张导致的?
龚曾俊百思不得其解……算了算了,不想了,也不知道取不到那鸩毒,红姐还愿不愿意见我了,不过为了那对大白兔,嘿嘿嘿,凭我的机智,没理由得不到啊。
东郡要道。
我在这都等了数个时辰了,也不见那杨雨的马车经过,而这又是前往东郡胙城的唯一通道,难道真如李儒所言,从冀州绕道白马了,这杨雨好生狡猾。
“全军隐蔽,等上一日后再回洛阳。”李傕对着数百精骑下命令道。
士兵听到一家将军的号令后如蒙大赦,这两天两夜的奔袭可不是开玩笑的,试问哪个可以在这么炎热的环境下不磨吐露皮了。
急忙牵着马匹进入道路两旁的树林隐蔽起来。
“卧草,兄弟,这两天可真是难为我了,特么的别提有多恶心了,刚从洛阳出来时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玩意,闹了一路的肚子,可军令又难为,这一路奔袭颠簸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还是早就喷涌而出了,玛德,竟然麻的我一点知觉都没有。”
……被搭讪的那人话都没说,扭头就走。
先前说话之人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也能目送着那人慢慢的走远,殊不知,那人裤腿一抖,竟然抖出几块淡黄的扁平之物,卧槽,兄弟牛逼,这也行,难怪不搭理我,是我太肤浅了啊……
同样的一幕也出现在郭汜的队伍中,数百人埋伏在过河的途经要道,蓄势待发。
而此时的杨雨正悠然自得的坐在马车里享受着夜间的晚风,或许应该说牛车更为妥当了。
原来刚出洛阳后,路面就开始变得崎岖不平,连马都不会骑的杨雨怎么受得了这种颠簸,一狠心,竟然就近将自己的马车与商户换了辆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