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准备前往蓟县去教训公孙瓒,不过话音刚落。
东曹掾魏攸立即站出劝阻道:“州牧,不可啊,公孙瓒骁勇善战,为您的爪牙。
虽然有些许小恶,不如稍作忍耐。
再者鲜卑、乌桓常常袭扰边境,若无公孙伯圭威慑,幽州岂能太平?”
“太平?”刘虞闻言冷哼道:“若非本州牧时常安抚这些异族,他们又岂能与我们友好相处?
公孙瓒这个小人,屡屡坏我招抚大计,如今又虐待百姓,无视本州牧,岂能忍耐?
小主,
都给我听着,再敢言劝阻者,杀无赦!”
“州牧!”
从事程绪挡在刘虞身前,语气急迫的劝道:“公孙瓒虽有过恶,而罪名未正。
州牧不先告晓使其改行,而兵起萧墙,非国之利。
加胜败难保,不如驻兵,以武临之,瓒必悔祸谢罪,所谓不战而服人者也!”
“胜败难保?不战而服?
你是说我不是公孙瓒的对手?”
刘虞眼睛眯了起来,随后冷笑,露出一抹杀意,“拉下去,斩首示众!”
“州牧!州牧!不能出兵啊!州牧!”
程绪被两名士卒拖拽出去,声音渐行渐远。
不多时,一声惨叫传出,众人吓得战战兢兢。
刘虞此时的愤怒,已经不复平日的仁义之风了。
初平三年六月中旬,刘虞起大军十万,兵出蓟县,准备一举讨平公孙瓒。
同时也是想给幽州各郡敲响警钟,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幽州真正的主人。
而在前往讨伐公孙瓒的路途中,有一人悄悄脱离队伍,快马加鞭前往公孙瓒新筑起的新城而去……
“报,太守,外面有一人自称是公孙纪,说是您的好友,想要求见!”
新城府内,正坐在桌案前,喝着刚从百姓那里抢来的浊酒的公孙瓒闻言,抬头皱眉道:“请他进来。”
“诺!”
不多时,一道狼狈的身影踉跄而入,公孙瓒也起身走到门口。
十分亲热的揽着公孙纪的肩膀道:“纪兄不是在刘虞麾下,缘何有空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