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谢夔将手里给鹤语准备的防寒的包裹收拾整理妥当后,终于转过身。哪怕是这时候,鹤语的那张小嘴还在叭叭个不停。谢夔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坐在床上的软乎乎的小妻子的嘴巴一张一合,他眼中情绪翻涌,最后上前一步,在趁着鹤语还得意的劲头上,忽然附身,掰着她的下颔,让她不得不仰着头,承受着自己的亲吻。
其实从开始的时候,谢夔就想这么做了。
小东西张牙舞爪的样子怪可爱的,他舍不得打断她叭啦啦神气讲话的样子,但是一想到鹤语这得意的劲儿,他又忍不住想要欺负。
谢夔的呼吸很重,现在鹤语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他伸手轻而易举地就描摹出来了鹤语纤细的身段。那小腹现在看着还完全没有一点显怀,哪怕伸手摸一摸,也只觉得光滑而平坦。
但是谢夔就像是着了魔一般,那双粗糙的大手,忍不住反复在上面留恋。
鹤语早就被他亲软了身子,她的唇在发麻,就连舌根,现在都被谢夔吸得微微发痛。
而当谢夔伸手放在自己小腹处时,鹤语没忍住,打了个激灵。
她想躲,但谢夔的手牢牢地掌控着她的细腰,就算是躲,也只有朝着谢夔的怀里躲去这一个方向。那还能叫躲吗?分明就更像是主动扑进谢夔怀中。
唇齿间,鹤语只来得及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像是被欺负的小奶猫。
谢夔摸够了,这才将自己的大手从鹤语的寝衣里拿出来,他的指腹间,都沾染上了一丝属于鹤语身上的香甜的味道。
“殿下……”谢夔声音低沉得令人觉得头皮似乎都开始变得发麻,“谁是小孩?”谢夔几乎是咬着鹤语雪白的耳垂开口说的,他没有再含着鹤语的唇瓣,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开口的机会。
刚才在鹤语面前的妥协,现在谢夔尽数都从鹤语身上讨要了回来。
半点亏都不肯吃。
鹤语早就被谢夔亲得浑身发软,背后的细带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了下来,那肿着唇,红着眼软软地靠在谢夔怀里的样子,一看就能让人知道刚才她经历了什么。
偏偏现在谢夔现在还不肯放过她,一边咬着她的小耳朵,一边非得要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鹤语忍不住哭哼哼,哪里还有半点开始张牙舞爪的样子?
“你欺负人。”鹤语哼哼道,那嗓音里又是撒娇,又是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