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鹤语回答得好似很勉强,但是她的行动很是真诚,一把就将先前的黄梨花木的盒子搬了过来,“这里还有好多呢!”
拿着一本《鸳鸯秘谱》的谢夔看着在木盒里放着的五花八门的小黄书,沉默了。
这,还挺长见识?
片刻后,谢夔笑出声,忽然一下觉得那个喜欢给他家公主殿下送男子的二公主,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至少,在送不是人的礼物的方面,很有可取之处。
第二天早上起来,鹤语身上还有些酥软。
昨夜她跟谢夔在一起“埋头苦学”了好一段时间,虽然两人什么都没有做,但好像又做了什么,她被谢夔伺候得很舒服。一想到昨夜谢夔低头吻遍了她的全身,惹得她浑身轻颤不已,偏偏在那时候谢夔非得问她,自己跟昨日在藕香榭中遇见的那些少年郎们谁更胜一筹,她就差没直接哭出来。
枕边已经没人了,但是被褥中还残留着属于谢夔的味道。
鹤语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滚,脸上一片红晕。
谢夔早就起身,已经练了一套剑法。当鹤语从房间里出来时,他人刚从小厨房里出来,端着一碗药膳。
鹤语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吃着药膳,她这一次倒是没有觉得味道不好闻,毕竟这是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她是能忍忍的。
谢夔坐在对面已经三两下吃完了早膳,他今日要去英国公府,将袁氏的牌位接回来。
“昨天是有英国公府的人一直留有人在外面守着,人已经被关了一晚上,刚才被教训了一通,打发走了。”谢夔说,他这是在跟鹤语解释为什么昨天谢敬元会知道她的行踪。
鹤语:“他们是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