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头也不傻,知道那个药是初宝拿出来的,也只有初宝能拿出这么好的东西来。
医馆不是没有止疼药,效果却微乎其微,比不上初宝给的一半好。
他们知道,朱氏不知道啊,她好奇的问:“娘,这药哪来的?”
早就想好说辞的童老太道:“镇上买的,近日频频下雨,怕四秀腿疼,就买了点止疼药。
回家忙里忙外,就将买了止痛药的事忘了。”
喂药时她握紧瓶身,看不见药水的模样,喂完就收了起来,没人看得见,包括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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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解释,朱氏并没有起疑:“原是这样,多亏娘买了药,不然四叔要疼上一阵了。”
见四儿子没事了,童老太道:“今晚要在此地过夜,铺好床铺先。”
“哎。”
朱氏应了声,低头去忙活。
童俊跟着帮忙,二老也没闲着一块儿铺,不多会儿铺出来一家人睡的地方。
又是下雨又是吹风,夜里指定冷的很,带的被褥颇厚,挤在一起睡暖和些。
不过男女有别,特别是在外边。
睡的被窝是隔开的,有一个手臂那么远的距离。
好在吃过晚食,不然没地开火,也没带粮食煮。
天色渐黑,雨下的越大,拖家带口来祠堂避难的村民也越发多起来。
瞅见相熟的小娃,初宝和童辰跑过去跟他们玩耍,嬉闹声不断。
伴随着村民们的耳语,好不热闹嘈杂。
要是忽略门外的大雨滂沱,人们估计会更高兴些。
跟几个女娃打算玩过家家的初宝说:“我要当高大威猛的爹爹,可以保护崽崽,还会挣钱给她花。”
这个游戏她跟三丫玩过,知道流程。
首先定好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再演好角色要做的事情。
比如爹爹,要外出干活挣钱养崽崽,买新玩具给崽崽玩。
就像她的爹爹的那样,挖拨浪鼓,买木马,买摇摇椅,买糖块。
这些都是爹爹做过的,初宝有牢牢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