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天的还做绣活呢?”朱氏惊奇,“可别把眼睛熬坏了。”
楚白柔无奈道:“她什么性子婶子也知道,劝也劝不住,我哥在家还好,能听一耳朵,不在的话谁来也劝不住。”
“我去劝劝,做绣活本就费眼睛,黑天点灯坐底下做更废,眼睛熬坏了可不得了。”
朱氏火急火燎冲进亮灯的茅草屋。
看不见什么滋味她能从儿子那感受的到,朱氏不想昔日拉过她一把的楚娘子熬坏眼睛。
初宝亦步亦趋跟上,连童俊都顾不上,早将不久前的承诺抛之脑后。
小孩子就是这般健忘。
陌生的地方走起来困难重重,童俊小心翼翼下脚,伸手胡乱摸索。
碍于男女大防,楚白柔没过去搀扶,“俊哥别动,我去喊我哥来。”
“多谢。”
童俊迈出去的脚顿住,静静站原地等待。
几个呼吸间,他感受到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童俊喊了声:“白云?”
“是我。”
低沉嗓音入耳,楚白云牵他进屋坐好,抓一把刺泡塞到童俊手心,“这个时节正适合吃刺泡,熟透了。”
童俊浅尝一口:“嗯,前几日我爷进山摘到许多,同这个一样好吃。”
“好吃就多吃些,白云白柔摘了半背篓,打算送些过去呢,正好你们来,回去时带上。”
楚娘子脚边放有针线篮,上边搭着一块没完成的绣帕。
坐她左侧的朱氏没同她客气,“那感情好,颜色瞧着要深些,个头也大,吃进嘴里酸酸甜甜,辰辰和初宝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