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捡的。”头回撒谎的初宝扭扭捏捏。
好在童老太没怀疑,“怎么不跟奶说,直接放床头?”
“想给你们惊喜来着。 ”
初宝本意是想悄悄的放,然后让他们拿去卖掉。
没想到奶的顾虑会这么大,她要是不承认,珍珠怕是卖不成了。
“奶的乖宝,怎么这么乖啊!”童老太心软的一塌糊涂,蹲下身子,亲了初宝嫩白的小脸一口。
初宝小声嚷嚷:“奶,卖珍珠。”
童老太就问:“初宝舍得?”
“舍得,给大家买新衣裳。”
珍珠对于初宝来说,不过挥挥手的事,不存在舍不舍得。
“成,卖了给初宝买新衣裳。”
得知珍珠的来历,童老太不再纠结,去首饰铺以三十一两的价格卖掉,白色那颗便宜些,一两二百文钱。
白珍珠常见,卖的比较便宜,差的一二百文,好的二三两。
初宝放的那颗不好不坏,属于中下品级。
得到珍珠的秦掌柜笑的合不拢嘴:“婶子慢走,有珍珠再来。”
兜里揣一笔巨款的童老太提心吊胆,随便应付两句,带两个小娃跑远。
她不敢表现的太过,怕遇到扒手把银子偷了,或是被不怀好意的人抢走。
怕回去的路上出什么意外,童老太花三个铜板坐牛车,新衣裳什么的改日再来买。
不然太过扎眼。
初宝到是无所谓,只要能买,什么时候买都可以。
她坐牛车上舔糖葫芦,路面不平,颠簸的屁屁疼,颠一下就舔一下,没那么难熬。
童辰沾了她的福,拿串糖葫芦咬的嘎嘣脆。
一串糖葫芦五文钱,一个鸡蛋也才一文,按奶的说法就是买一串糖葫芦不如买五个鸡蛋来的划算。
因此他很少能吃上,只有过年,过生辰或是出海收获颇丰的时候能吃到,这会儿可不就是沾了初宝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