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江怀从暗中出来。吩咐暗卫:“跟紧了。”
“终于让我逮住你了,云柔儿。”
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狡诈,费了他这么长时间,就气的牙痒痒。
三四个月了,这个女人可真能憋的住气。
……
第二日,珍珍刚吃完早膳,就看到云柔儿往自己院中走来。
“表姐,你起来了,我还担心来早了,打扰你休息呢。”
珍珍勉强欢笑,“表妹,你怎地这么早,吃过早膳了吗?”
云柔儿满脸笑意,好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
自己成婚的时候,都没看到她笑得如此开心。
心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吃过了,我好久都没有出府了。在京都也没有认识的人。唯有表姐一人。
表姐能陪我去街上逛逛吗?”
珍珍正在犹豫如何拒绝,身边的丁香就看不下去了。
“表姑娘,小姐现在可是太子妃,怎可如此抛头露面。”
云柔儿一闪而过的杀意,嘴角耷拉着,“是,是,是民女考虑不周。还望太子妃见谅。”
女人一会表姐,一会太子妃,可谓是让珍珍见识到了何为表里不一,一人多面。
“丁香不是那个意思,表妹不用如此。”
云柔儿眼眶微红,楚楚可怜的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
要是不知情的看到,只怕会以为珍珍是如何的苛待她呢。
“表姐,你可知我想上街作何?”
珍珍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自从上次后,就在你成婚后没多久,我就被诊断出有孕。”
珍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云柔儿继续说道:“娘就抓了打胎药,落了孩子。可是终归了伤了身子,我不敢说出来。只能忍着身子的不适。这不看到表姐回来了,想要找个人陪着,去看看大夫。否则娘又要说我不知检点,不安分了。”
女人这番话将自己说的十分可怜。
但凡有点善心的只怕都会同意。
珍珍左右为难,想到同为女人,她遭到如此劫难。
丁香捣捣主子胳膊,对她使了使眼色。
云柔儿加把劲,继续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