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房子不碍他的事吧,这人可麻烦了。”
“不碍事,就是他院子的那棵果树长在我们院子里来了,他硬说我们占便宜了。”怎么办?他虽然无理取闹,但是南府毕竟风头正劲。
“没事的,如果他再闹,你就说我说了,再闹两次我就要砍了他的树,大不了鱼死网破。”川笙想了想,虽然不熟,总觉得那个人雷声大雨点小,只是逞口舌之快,看样子也不怎么会吵架,这次骂了他,立刻就逃了,说不定回家了以后在床上还在想白天发挥的不好呢。真是小心眼,枉费长得那么可爱了。
总之,南风时不时在川笙来的时候来骂两句,骂完就跑。
一个月后,城深栖院落成了。
川笙兴高采烈的来收房,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设计的一样,图纸上的一切都被复刻在这座院子里,和自己设想的分离不差,连所有蒲团和地毯,都和她画的相差无几,就连随手画的茶壶,二哥也找到了一模一样的,此刻花还未绽放,房间琉璃之外是阳光透过整颗郁郁葱葱的大树撒在床头,好治愈,川笙越看越满意,“哥,你真是难得一见的优质包工头。”。
“什么头?”操劳数日,川东有点消瘦了,他领着那五个人和一众瓦匠工人同吃同住,每个白天都在工地上干活,白皙的皮肤因为风吹日晒而变得粗糙,胡子拉碴的像个大人。
“就是说你的活干得太完美了,你写什么文章啊,就做包工头吧,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包工头。”
城深栖院在一众人殷切的目光中开业了。
它是川笙的第一个梦想落地,它是川笙新生活起点,它承载了太多太多……
所有的一切都朝着她的规划稳步开展,川笙坚信,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既有机会重新再来,定要把那些没做好的梦统统做个遍,此生,哪个臭男人也别想拉她进婚姻的坟墓。